在监狱沦为性奴的日记

乌洛波洛斯

現代情感

五年前苏姐在某大型国企担任厂办秘书因年轻貌美年届不或的大色狼厂长对她参番五次调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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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沦为性奴的日记

在监狱沦为性奴的日记 by 乌洛波洛斯

2023-12-2 21:03

闺中密友苏姐,平日与我无话不谈,国庆节前夕,她感慨地对我吐露了几年以前的一段悲惨遭遇。

  五年前,苏姐在某大型国企担任厂办秘书,因年轻貌美,年届不或的大色狼厂长对她参番五次调戏未遂,便怀恨在心,设局陷害。

  国庆节前夕的一次客户招待宴会上,大色狼厂长和事先串通好的客户们轮番向苏姐敬酒;苏姐不知是计,喝得酩酊大醉,伏案不醒。

  大色狼厂长趁机脱去苏姐的上衣,指使狗腿子向公安局虚报嫖娼假案,以卖淫罪拘捕了苏姐(注:为叙述方便,日记的第一人称「我」即指苏姐。)

  我这是在哪儿呢?怎么座位老晃荡?

  我从昏迷状态慢慢恢了意识,随着突如其来的一个颠簸,我下意识地要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禁锢在背后,正坐在一辆小卧车。

  「别动,老实点!你已经被逮捕了!」两边夹持着我的干警厉声斥道。

  我脑海深处灵光一闪:自己被大色狼厂长陷害了!

  小卧车急速奔驰着,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呢?

  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记完毕后,被两位女干警领进一间小屋搜身。

  我被她们强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开双腿,阴部暴露无遗,任何挣扎哭泣都无济于事。

  那位老一点的女干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过来,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那可怕时刻的降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回过神来,睁开眼楮,却看见老一点的女干警正瞪着我的阴部发愣。

  突然,她惊一声:「你还是个姑娘家啊!他们怎么能说你是非法卖淫女呢?我得去向领导报一下。」说着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女干警令我赶紧穿上衣裙。

  过了一会儿,老一点的女干警回来叫我跟她走。我跟着她进了所长办公室,却见一屋子的干警都同情地望着我。

  一位好像领导摸样的年长者,和颜悦色地问起我的情况。

  我悲愤地泣诉了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经过。说到伤心处,不禁痛哭失声。

  那位领导说:「姑娘啊,既来之,则安之。你要相信党和政府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你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现在是以卖淫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们暂时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来对待你。」

  说完便命令那两位女干警送我去监禁室,同时对其中老一点的女干警附耳说了句什么。

  进了监禁室,老一点的女干警突然拿出一条麻绳,与另一位女干警合力把我反绑起来。她俩的动作很熟练,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们五花大绑得紧紧的。

  老一点的女干警一边捆一边说:「姑娘,为了防止你想不开,只好把你捆起来!」

  回头又对室内的两位女犯说:「听好了,不准你们欺负她!」说毕她俩就走了。

  同监的两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壮,一位稍瘦些。互通姓名后,才知道那位黑、高、壮的女犯叫黑姑,是一个女盗窃集团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范霞,是个人口贩子。

  她俩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关进来没几天。她们也问了我的案情,当我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后,黑姑气愤地说:「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就想便宜!」

  黑姑这些充满正义感的话使我得到些许安慰,但范霞那双时不时扫射着我敏感部位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却使我又有点不安起来,这个范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觉已到午饭时分,女看守提进饭桶、碗筷,为我松绑后对黑姑说:「今后每逢苏洁吃饭或方便时,由你负责松绑和捆绑她,不可大意!出了问题罪加一等!」说完她就走了。

  吃完饭后,黑姑拿起麻绳要捆我。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暂时别绑我好吗?」

  黑姑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的规矩!这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员都是咱们的爷爷,每句话都是圣旨!稍一疏忽咱们就会大祸临头!」

  说着反剪了我双臂,把我紧紧捆绑了起来。

  范霞也凑过来帮黑姑捆我,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击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位,弄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范霞的小动作终于被黑姑发现了,黑姑一巴掌把她打出老远,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当苏洁是你贩卖的活口吗?人家姑娘本来就够不幸的了,你还要这么欺负她,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

  范霞低下头不敢吱声。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监门打开,一位女干警喊道:「苏洁,出来!」并先令黑姑给我松绑,随后给我戴上手铐,押到审讯室。

  审讯室正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检查官,他们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审问。

  男检查官声色俱厉地斥我交代犯罪事实,我哭泣着辩白自己无罪,控诉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

  他们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互相打了个眼色,男检查官拿起桌上的记录单走到我跟前,要我签字。

  我一看上面写的都是色狼厂长的一面之词,就说:「你们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诱供我,我坚决不同意!」

  男检查官竟然强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不顾我的哭骂,他们就匆匆走了。

  傍晚回到监禁室后,我万念俱灰,任由黑姑给我上绑,任由范霞在我身上做小动作。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突然觉得阴部刺痒起来,我地惊醒过来,却感觉双腿被左右开紧缚在两边,被脱去小参角裤的阴部暴露无遗,要命的刺痒感正从那一波一波的扩散开来,自己双手反绑丝毫挣扎不得。

  范霞奸笑着手执搓成双股线的头发,不停地扎我的阴蒂,我急忙张口救,才发觉嘴早被塞满毛巾。

  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拚命乱扭,可却又越扭越痒,我实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着范霞。

  她嘲笑说:「苏洁,我贩卖过那么多女孩,还从未遇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姐姐在这号子憋的太难受了;正好天上掉下你这么个美人儿让我享受享受!你别指望有人救你,黑姑被提审,一时间回不来。半夜参更的谁会来救你?」说毕扑上来在我浑身上下没头没脑地乱抓乱啃乱拧。

  我平生从未遭受如此暴风雨般的蹂斓,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

  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看见一张可憎的面孔……范霞,另一张充满关切神色的脸是黑姑的。

  范霞虚情假意道:「哎哟,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整整昏睡了一夜,任我俩怎么唤你都不醒。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你别是悲愤过度了罢?」

  我想起昨夜她对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

  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反绑,浑身只穿着贴身的乳罩和小参角裤,躺在被窝。

  黑姑说:「苏洁你别动,你就好好歇着吧。我已经报告看守长,同意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回来就看见你浑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问范霞,她说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后突然荤过去了!我只好与她一起帮你脱去衣裙,用湿毛巾大概给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进被窝。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

  我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黑姑又说道:「昨晚给你擦身时,才发现你真是个美人胎子,浑身细皮嫩肉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见都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们厂长要调戏你,我要是个男人也要活吞了你!」

  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你说这些干吗?」

  她才哈哈一笑作罢。

  我将自己的案情仔细考虑了一下,深感官官相护、司法腐败,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甚至同狱室女犯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自杀。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黑姑与范霞。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我想洗个淋浴,求黑姑松绑。黑姑笑者同意了。我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正要洗浴,却透过玻璃窗看见范霞与黑姑附耳嘀咕什么,黑姑笑着直点头。

  洗好后,我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乳罩,范霞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反剪背后,黑姑迅速拿起麻绳将我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我心知难敌,只得任她们为所欲为。

  范霞奸笑道:「好妹子,姐们在牢笼无聊透了!你让姐们玩玩好吗?我们不会破你身子的。」

  我想到自己的自杀计划,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何况再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俩都脱光衣服,与我一起躺在床上。黑姑将我紧紧拥抱到她怀,闭眼体验着肌肤相触的感觉。

  范霞则肆无忌惮地扒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私处亲吻吮吸起来。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强忍着她俩的猥亵,尽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是渐渐的,我感觉浑身慢慢燥热起来,忽然心一荡,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

  我的呻吟更刺激了她俩,她们玩弄得更起劲了。我在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于软瘫如泥了。

  她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一睁眼又是一天早晨。黑姑见我醒来,笑着说:「苏洁,你睡得可真香啊!」

  我顺着她的口气说:「大姐,快给小妹松绑吧!人家还没有穿衣服呢!」

  黑姑为我松绑后,随手将绳索扔在床上。我觑见近在咫尺的绳子心中暗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好内、外衣,准备梳洗。

  此时她俩正站在凉上聊天,我趁机拿过绳索藏入怀,进卫生间,捉住绳头往上一甩,绳子穿过头顶的u型污水管道,我抬腿站到蹲便器的盖子上,拽住绳头与绳子另一头绕过自己的脖子打个死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默默地在心中与亲友们告别:爹娘啊,请恕女儿不孝,今后再不能奉侍您们二位老人家了!

  同学知己朋友们、同事门,苏洁就要永远离开你们了!

  我恨恨地诅咒着色狼厂长:我苏洁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最后,我心一横、眼一闭,掂脚滑出便盆顶盖,就要上吊!

  谁知恰恰被跑进来小便的黑姑迎头撞见,她大吃一惊,赶紧抱住我的双腿大喊救命!黑姑的嗓门本来就高,情急之下,吼声好似高音喇叭一般,立即惊动了整个看守所。

  随着一阵沓乱的脚步声,许多干警冲了近来。一位领导摸样的老干警命令两位女干警搀扶着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落座后,老干警自我介绍他姓刘,是这的看守所所长。他劝慰我说:「姑娘啊,如花似玉的年华,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一个人的人生只有白天是不完整的,经过黑夜才算得上是完整的人生!千万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见我神色逐渐转为正常,刘所长不再多言。他回头令女干警送我回监。

  那两位女干警押我回到监禁室内,剥光我的衣裙,将我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地紧缚起来,不一会,我就变成一个绳妆木乃伊了,浑身一动也不能动。她们将我抬到床上,吩咐黑姑与范霞要严密监视我,再出问题严惩不怠。

  女干警走后,范霞嘲笑道:「哎哟……我的女英雄,你可真有能耐,竟然玩出了英勇就义的把戏。怎么样,弄巧成拙了吧!」

  这个刁婆子就是鬼点子多,她对黑姑说要防止我咬舌自尽,别出心裁地找了一个小只果,从中间挖了个小孔,穿了根短绳,把只果塞进我嘴,短绳的两头绕过我脑后打结;使我丧失了任何说话反抗的能力。

  经此一闹,黑姑不再对我怜香惜玉,和范霞一起,对我进行了更露骨的玩弄与猥亵。在她俩的轮番进攻下,没多久,我就又酥麻刺痒得神智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她俩见我醒来,将我改绑成大字型仰躺床上,又开始玩我。

  我的胸乳和阴部等敏感点成了她们重点攻击的目标。

  在重重刺激下,我的私处不停地流出水来;范霞怂恿黑姑说,处女的水是神水,喝了能延年益寿。

  黑姑信以为真,含住我的阴吮吸起来,极度麻痒感刺激得我挺胸夹臀,全身紧绷成反弓形,好一阵才松弛下来。

  没等我喘口气,范霞又伸嘴舔到我阴蒂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口塞只果的我喑哑呻吟,在极度酥麻中再次昏死过去……

  凌晨时分,阴部一阵奇痒使我惊醒过来。

  来范霞在睡梦中仍抱着我的臀部、含住我的阴,断断续续地吮吸着。

  可怜我被裸体反绑、口塞只果,丝毫挣扎不得。要命的酥麻刺痒感作弄得我如美人鱼似的扭动身躯,拚命的也是徒劳的抵挡这痒入骨髓的敏感刺激。

  直到黑姑被尿憋醒,拽住范霞的头发把她拉到旁边,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再也睡不着,又将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便,深悔自杀未遂,导致现在求死不得、求生不成,反而沦落为她俩的玩物;如此尴尬的结局是我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吧。

  白天无事。晚饭后,范霞鼓动黑姑又要给我洗澡。她俩把我抬进卫生间,解开绑绳,捆住双手将我赤身裸体吊到半空中,双脚打开分别捆在两旁。

  她们给我打上浴液,围着我擦洗起来,黑姑洗上身,范霞洗下身,我的乳房和阴部被她俩搓擦的奇痒无比,高潮迭起,筋疲力尽,软瘫如泥,柔若无骨,最后虚脱得什么都不觉得了。

  洗好后,她俩重新把我裸体反绑,抬回床上,笑问我感觉好不好?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在她俩的调教下,我感觉自己从生理和心理上都与过去判若两人,内心深处已不反感她们对我的捆绑与玩弄。

  相反我身上逐渐滋生了一种新的欲望,想让她们捆得我更紧些,刺激得我更激烈些,好让这强烈的欲焰烧尽我的灵魂,让我忘却过去的一切!

  早晨,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耸动一下反绑的双臂,伸展全身做了一个桥形体C动作,然后静静地等待她俩为我松绑。

  范霞揭开被子,贪婪地看者我的裸体说:「黑姑,你看苏洁在阳光下显得多漂亮呀!美人就是美人,放到那都好看!咱俩再玩玩她吧,不玩白不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

  黑姑也欣赏地看着我全身点头同意。

  我闭上双眼,纵情接受她俩对我的抚摩、揉搓、亲吻、吮吸,很快就进入涟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正当我们忘乎所以之际,突然门外一声断喝:「苏洁,收拾好你的东西,出来!」

  我们参人全楞住了!过了一会儿,黑姑才张口说:「天哪,苏洁你被释放啦!快起来穿衣吧。」

  范霞死死抱住我不松手,她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胸乳、肚脐、阴,弄得我娇喘吁吁、酥痒入髓、柔若无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黑姑费了好大劲才把范霞拉开,迅速给我松绑、穿衣,整点行李。我们参人痛哭着拥抱成一团,难舍难分。最终我祝愿她们保重后,挺胸迈出了牢房,走向新的生活!

  后记

  苏姐事后才知道,关于她的案情上报到市检查院后,恰好被该院政治部主任李颖看到了,她是苏姐的大学同学和密友,深知苏姐的为人。

  李颖迅速调阅了全部材料,找出破绽谬误之处,彻底给苏姐平反昭了雪。

  至于那个色狼厂长,由于其背景很深,在其后支持下,又异地当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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